千呎一點明、萬里雪中紅,每一個角落,都有一個「主角」。為了將他推上舞台,我們,抽掉色彩。
有時,淡水郊區路邊的一輛機車,使你駐足留步;有時,山路圍欄某名陌生人置放的鑰匙,使你好奇一瞥。世界呈色數而不盡,在紅橙黃綠藍靛紫之外,在黑白灰階雲彩之上。而更有「某些時候」,我們的視覺前方,只想要某些顏色的存在。它必須突出、獨特,它必須為那個轉變為黑白的世界,綴上一抹豔人的紅,或是清澈的藍。攝影機拍出來的景色,往往被各彩佔據。而當他們匯流至了後製階段之中,只要抽去多與的色彩,凸顯真正的「主我」──看,一張平凡的照片,因此而有了「顏色」。